br>他说罢,甩袖而去。
我并不追上去解释,只摆弄着御花园的鲜花,深深吮吸皇宫的空气——这是我第一次进宫。
原来宫里的风都弥漫着权力的芬芳。
我望向萧玄祈离去的身影——只有借东宫的势力,才能反压康王府一头。
萧玄祈身边的位置,我要定了!6五日后,与皇城相邻的水城突发瘟疫。
我把手中留下的第三段血参加入药中,在水城瘟疫闹得最凶的时候,不顾安危,亲自去设棚施药。
最后瘟疫化解,我却染疫病倒。
等我苏醒时,就见萧玄祈守在我的床边。
他该是两日没合眼,脸有几分憔悴,见我苏醒,琥珀色的双眸亮了亮。
我抽开被他握住的手,轻咳了两声:「陛下又要说,我是在作秀吗?」
萧玄祈面露惭愧:「水城瘟疫凶险,没有人会拿自己的性命作秀,何况这次你的药汤,救了一整座城池的百姓,还阻止了瘟疫蔓延至皇城,你有大功。」
高贵的皇储在病榻前向我低头:「长歌,之前是孤误会你。」
我虚弱地咳了起来,太医说我染的疫症不轻,问我之前的药汤还有没有,我如实说:「那药用的是最后一截血参,已经没有了。」
「殿下不是说,那血参被我私吞了吗?」
我老实交代:「臣女的确私吞了,臣女自小学医,那日在街上看到那群男奴身上的烂疮,便担心会有瘟疫爆发,所以私藏了最后一段人参,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我楚楚可怜,虚弱含泪:「如今人参耗尽,瘟疫化解,臣女在殿下眼中,可算清白了?」
这番话惹得萧玄祈生出几分内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