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许星晚从九岁那年开始就再也没人夸了。
“傅医生,我这个病不好是不是不可以喝酒?”许星晚问,她忽然很想一醉方休。
“最好不喝,酒精会影响人对括约肌的控制。”
傅宴礼答道。
许星晚乐了:“你别说医学术语,不然这饭我要倒胃口的,上次有个医生在饭桌上和我说我一口吃下去了多少细菌。”
傅宴礼看她如此直接,也不再避讳:“你就专门跟医生相亲吗?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相过的老师可一点都不比医生少。”
许星晚自嘲道。
傅宴礼笑了笑不说话。
“我妈给了任务,一年之内必须得把我嫁出去,不然我就是她眼里过了保质期的过期货了。”
许星晚又继续自嘲。
这些残酷的话,她第一次亲口说出来。
她觉得反正傅宴礼见了她最差的样子,也就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
“我觉得你还很新鲜。”
傅宴礼悠悠地说。
许星晚刹那间脸红到了脖子,她听出了这句话有歧义。
傅宴礼看着这个刚刚还大言不惭、不停自嘲的女人,突然又因为一句肯定而羞红了脸,觉得很有意思。
“我也是大龄,我的很多同学都成家了,而我才参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