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样在柜台买了杯子,便打了个车离开了咖啡厅。
她很快就拉黑了傅宴礼的微信,不想再与此人有任何联系。
周六下午,许星晚又如约相完了另外两个人,都是来自舒兰医院的医生,分别是检验科的彭清和呼吸内科的谢奕扬。
彭清,个子很高,长相普通,看着像个暖男,检验科的一个小医生,比许星晚还小一岁。
谢奕扬微胖略矮,木讷内向,比许星晚大四岁。
许星晚觉得比起之前那些形形色色的相亲对象,这次的整体质量已经相当不错。
于是她和媒人王主任说,除了傅宴礼聊不来,其他两个人她都想接触一下试试。
母亲郭丽平得知后很高兴,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女儿难得愿意与相亲对象进一步接触。
“星晚,你先跟他们都接触着,妈妈这几天再去打听一下他们俩哪个收入高,家庭条件怎么样。”
郭丽平很积极。
许星晚没发表任何意见,她知道自己提了也没用,她母亲有着自己的一套标准。
周一是许星晚需要定期复诊的日子,本来她应该去找她的主治医师傅宴礼,但是她不想再见到此人,就挂了另一个专家号。
复诊时她被医生告知并没有痊愈,还需继续巩固治疗,而且这个疾病特别容易复发,所以需要规范化治疗。
医生给许星晚又开了些口服药,让她吃个一周再复诊。
许星晚一回银行,就被张主任堵着训话。
“许星晚啊,你知道柜台有多忙吗?今天是周一,是最忙的时候,你请假也要考虑考虑你的同事。”
张主任对许星晚一向都不满意,在她眼里这个下属不会拍马屁,做事教条。
许星晚赶紧认错:“最近身体不舒服,我下次请假一定注意。
下次还要请假?你能不能少请点假。”
张主任急了。
“好的,知道了。”
许星晚又回到了这个令她感觉窒息的柜台,每天坐在这个狭小的玻璃橱窗背后,被摄像头时刻监控着,没有任何隐私。
两天后,柜台业务正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许星晚觉得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