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方单而拒绝发药。
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实在太紧张太害羞,忘记了拿傅宴礼开的处方单。
当她再一次推开诊室的门时,傅宴礼正在治疗另一个患者。
傅宴礼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有了些许变化:“什么事?医生我忘了拿处方单了。”
许星晚羞红了脸,她实在无法直视这个男人了,即使他是自己的主治医生。
随后,她拿着傅宴礼开具的处方单逃之夭夭。
许星晚是个银行柜台工作人员,客户多的时候,她经常憋尿工作。
即使这样也很容易被一些客户投诉操作太慢,被领导批评让储户等待时间太长。
她父母离异,成长在单亲家庭。
她的父亲早已再婚,她的母亲郭丽平是舒兰医院的护工,最大的愿望就是给女儿找个体制内当医生、老师或者公务员的对象。
郭丽平认为许星晚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是个大龄剩女,必须要在三十岁前把她嫁出去,于是这一年四处托人给她相亲。
许星晚对此不胜其烦,她感觉自己不是在相亲,就是在相亲的路上。
一周后许星晚觉得自己尿频尿痛的症状已经几乎没有了,她准备去参加之前许诺了媒人的相亲活动。
媒人这次给她安排了三个相亲对象,都是医生。
许星晚不想浪费时间,她希望效率高一点,一天之内把三个相亲对象全看完,周六上午看一个,下午看两个。
周六上午,许星晚化了个淡妆,穿了条法式碎花连衣裙就出了门。
这一年来,她见了数不清的相亲对象。
偶尔有几个长得还行的,但是大部分都歪瓜裂枣,不是秃头,就是啤酒肚,还经常遇上些迷之自信的奇葩,明里暗里地嫌弃她年龄太大。
她觉得有句俗话说得对,好男人是不在市场上流通的。
所以她不抱任何希望,只想着尽快完成母亲交代的任务,这样她周日才有时间享受一天假期。
许星晚走进咖啡厅的时候,她看中了店里柜子上新上架的马克杯,她准备相完亲就买一个回家。
随后许星晚按照相亲对象发给她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