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把脉不就行了,要是真怀孕了,这惩罚就免了吧。”
老中医把脉后,神色晦暗不明,“二少奶奶的脉象很奇怪,月份尚短,不好判断。
怎会如此?”沈湘云问道。
“怕是二少奶奶服用大量避孕药的缘故。”
陆渺亭抢过我的包,用力抖。
从里面蹦出一个药瓶,包装写着避孕药。
陆淮川想到此前发现裴言清服用避孕药,眸中寒意森然。
一直吃避孕药,怎么可能怀孕。
“不,那不是,那是抗抑郁的药,大夫你看看。”
裴言清辩解。
陆渺亭嘲讽,“满口谎话的谎话精,居然假装怀孕来逃避惩罚。”
陆老爷子摆摆手,大夫退下了,然后他示意保镖继续执行加法。
此时,裴言清突然明白,自己陷入一个巨大的圈套中。
她不甘心,自己才二十一岁,她不想惨死在陆家。
陆淮川仍然一步不让,“我说过,要罚的话,来打我。”
保镖在陆老爷子的示意下,一鞭一鞭打在陆淮川身上。
不知打了多久,陆老夫人求情,“差不多行了,儿子是无辜的。”
陆老爷子顺着台阶下来了。
陆淮川不顾伤势,急忙抱起裴言清,触感冰凉,他的手上沾满我身下黏腻的鲜血。
他吓坏了,“清清,你坚持住,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裴言清醒来时,陆淮川守在床边,短短几个小时,他疲惫不堪。
“清清,对不起,孩子没了。
不过,我们还会再有的。”
裴言清心想,不会有了,她要逃离陆家,她要跟陆淮川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