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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川,你看着沈芸那张脸难道不恶心吗?你对得起芮涵吗?你明明知道她是故意整成芮涵模样的?从前,你不是说接受不了叔叔和侄女的爱情吗?即使是假的也不行,怎么现在就可以了呢?”裴言清一连串质问陆淮川,他似笑非笑地看她。
“这么简单的事,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从前陆淮川对待裴言清不是这样的,同学辱骂裴言清是陆家的寄生虫,陆淮川二话不说将对方家长找来教育一番。
陆淮川每天会亲自开车去送裴言清上学和放学,将调戏她的小混混打个半死送进警察局。
直到裴言清十五岁那年,他们的关系急转直下。
那一年,陆淮川的生日上,裴言清像往上一样胡闹,将蛋糕抹在彼此的脸上。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跟陆淮川告白,不料陆淮川立刻沉下脸。
“裴言清,我比你大十岁,对叔叔有非分之想,你不觉得羞愧吗?”那是陆淮川第一次称呼她的全名,裴言清的心渐渐沉落。
但是,她依旧坚持,“可是,我们不是亲的。”
陆淮川冷笑,“那也不行,裴言清,你要自重。”
那一年的蛋糕,是裴言清吃过最苦的。
裴言清突然明白了,原来只是她不行,沈芸却可以。
陆淮川只是单纯不爱她罢了。
裴言清发呆时,陆淮川突然扯她衣服,恶狠狠凶道:“你怎么能穿白色?那是芮涵最爱的颜色。
你这样肮脏的人,不配穿纯洁的白色。”
可是,这条白裙子是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呀!裴言清任由陆淮川撕扯她的裙子,白色的裙子不一会被撕碎。
她跌倒在地上,身上沾满灰尘,自己真的脏了呀!陆淮川对裴言清胸前的春光不屑一顾,临走前冷冷警告:“以后不许再胡乱吃乱七八糟的药。”
陆淮川带着周身寒意气势汹汹地离开。
裴言清想不到,一条白裙子而已,陆淮川居然会生这么大的气。
裙子在陆淮川的手下碎了,如同自己的心。
裴言清跌跌撞撞翻出一瓶药,胡乱吞了几粒。
她想到刚才陆淮川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