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了,慌什么。他的唇角破了,唇染了一层深红,性感又血腥,教她,呼吸调整好再开口。
胸膛滚烫,呼吸急促,程安宁快速调整,才出声说:妈,我刚洗完,什么事
你开门,妈妈进来跟你说几句话。
您说吧,我听着,我衣服还没穿。
妈妈又不看你,就说几句话,你哪里妈妈没见过,还不好意思了。
程安宁紧紧抓着浴巾,周靳声这不安分的,手指来到她背后游走,她身上还有或深或浅的吻痕,即便周靳声不在,也不能让母亲进来。
程安宁压低声音哀求,别闹了行吗,我妈要进来。
周靳声好整以暇,非但没有一丁点慌乱,反而兴致高昂,手掌揉着她的后颈,眼底是翻涌的欲色,声音更是低哑,晚上别锁门。
你疯了——
要不然让你母亲看见,我们俩是怎么衣衫不整
我答应行么,你快躲起来。
妈,您等会,我马上好。
程安宁背对周靳声换衣服,殊不知周靳声目光落在她身上彻底变了样,很明显的是喉咙上下滚动,硬是压下去,拉上窗帘,躲去了露台。
确认周靳声躲好了,程安宁也换了衣服,去开了门。
跟妈妈有什么不好意思,还难为情。
程安宁掩下不自在,心跳还没平复,您说吧,有什么事
人家姜小姐过来,你嘴巴也甜一点,不要不喊人,不然让人家觉得我们没礼貌,还有,你也别惹你小叔不高兴,上次你跟他闹不愉快,他其实没追究,知道你搬去桦市,还跟我问起过你,关心你在桦市住得习不习惯。
刚刚还问我你去哪了,我说你喝多了一身酒味上楼洗澡了。
怪不得他知道她喝酒,原来柠檬水是这个意思。
程安宁心里冷笑,只有母亲单纯相信周靳声是好人。
知道了。程安宁表面乖巧温顺。
宁宁,妈妈知道你经历上次退婚的事走不出来,你不要再想了,过去就过去了,只要妈妈还在周家一天,一定会给你觅得好人家,不会让你跟妈妈一样。
程安宁拿了毛巾擦头发,一听这话,顿时心软了半截,我知道您的好意,我的事在桉城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圈子有多势力我知道,不要勉强了,不找也没关系。
怎么能说不找,女人都是要结婚生孩子的,有个稳定的家庭,才不会被人笑话,老有所依。
程安宁最听不得王薇老旧的观点,她没办法反驳,上一辈的思想根深蒂固,很难跟他们说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活法,加上王薇本就有段失败的婚姻,作为母亲,想女儿不要重蹈覆辙,本身是没错的。
她不自在瞥了一眼露台的方向,妈,我只管给您养老就好了,您别再操心我的感情,强扭的瓜不甜,我现在只想工作,多赚钱,我们以后不用看人面色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