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抽空陪姜倩光明正大看展会,每次和她见面却是偷偷摸摸,见不得人。
很没意思。
真的很没意思。
她最好的年纪都虚度在他身上了。
周靳声吻上她的额头,知道你会不高兴,这不是哄你来了。
不需要。程安宁别过脸,我朋友和张贺年在隔壁房间,隔音不好,你要是想,回桦市再来,现在不可以。
他每次来找她全是为了做那事,除了那事,他们俩之间也没其他事了。
周靳声捏她下巴手收紧使劲,强迫她的脸转过来,与他面对面,宝贝,我两天没睡了,真当我是铁做的。
他眼里有血丝,放松下来,确实一脸倦意。
程安宁没有心疼,挑衅说道:年纪大了收敛点,别以后依赖药物那就得不偿失。
周靳声不知道怎么的心情确实不错,她三番两次挑衅,他都不生气,只不过他原本是不想碰她的,她说了这番话后,临时改变主意,将人抵在玻璃窗上吻着,用了两个小时告诉她‘年纪大不大’。
还告诉她,隔壁那俩人根本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空管别人。
……
清晨的阳光拨开云层照进房间,秦棠适应了好一会才适应刺眼的光线,木质地板反着一层光,地上是散落的衣物,身后搂着她的张贺年也醒了,温柔啄吻她的肩背。
有点儿痒,秦棠躲了躲,别亲了。
躲是躲不掉的。
张贺年一只手臂还在她腰上。
肌肤相贴。
亲密无间。
男人手臂肌肉线条结实、有力量感。
张贺年掀了掀眼皮:饿不饿
嗯,有点,要起来了吗
张贺年贴着她的肩膀,嗓音沙哑,你躺着,我打电话叫餐。
叫多一份,等宁宁醒了我给她送过去。
行。
腰上的重量消失,被子掀开,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张贺年起床,她余光扫到男人流畅优美的背部线条,腰部微凹,曲线蔓延往下……
突然鼻子一热。
伸手一摸,是血……
流鼻血了……
张贺年听到秦棠下床的动静,一边打电话一边回头,看见秦棠急忙忙跑进洗手间关上门,他走到浴室门口问,你怎么了
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