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楷庭烦躁回了句:不用等我,我有点事。
那人不敢多问,退了回去。
服务员推着餐车经过,张贺年护着秦棠避让,周楷庭则站在那一动不动,服务员不敢得罪客人,礼貌道:不好意思,先生,让一下。
秦棠觉得没必要和他争论,小声和张贺年说:我们回去吧。
张贺年看了一眼她的手腕,跟服务员说:麻烦送两包消毒纸巾来9号包间。
周楷庭目送他们俩一前一后离开,满腔怒火,熊熊燃烧,没有浇灭的可能。
怪不得张贺年那么嚣张,原来秦棠的父亲离婚了……这么突然,一点动静没有,他们俩还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张贺年都称呼她为未婚妻了……
……
回到包间,服务员送来消毒湿巾,张贺年道谢,拆开包装抽出湿巾仔细擦她的手腕,她乖乖坐着,一动不动,手腕冰冰凉凉的。
突然想起什么,拿起杯子漱了口。
张贺年瞳色漆黑:他吻你了
不是。秦棠摇头,否认道,我咬了他手臂。
张贺年扣紧她的下巴,着急拉着我走,怕我动手
秦棠点头,和他四目相对,目光无声交缠,她不躲不闪,唇瓣鲜红,唇珠饱满,公众场合,还是别动手了,怪难看的。
张贺年扔掉湿巾,消毒,别动。
秦棠眼前一黑,他俯身过来,在吻她,唇舌纠缠,侵略性极强,她顺从闭上眼,适应后慢慢回应,接受他的辗转碾压。
直至秦棠呼吸不顺畅了,他才离开,指腹还摩挲她的唇瓣,眼底闪烁炽热和澎湃,仿佛能将她点燃。
秦棠开口时,声音微哑,仿佛还残留他的气息,我有件事没告诉你。
她坦白,交代。
你说。
我捡到年年那天在宠物医院碰到他了,他跟我说了几句话,不过我没想搭理就走了……我本想着没什么事就没告诉你。
张贺年:他没对你做什么
没有,真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
她没那么自恋觉得周楷庭还念念不忘,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虽然过去这么多年,周楷庭还是有一点没变,仍旧很难缠,听不进别人的话,好像世界必须围着他转。
张贺年揉了揉她的脸颊,不会再让他骚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