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又重复一遍,我错了。
张贺年一声不吭走过来,挡住衣帽间的出入门,秦棠被迫往里面走,空间有限,所有感官被无声放大,光线从头顶照下来,张贺年的气场更加有存在感。
张贺年也不进去了,扫了一眼旁边的全身镜,她挨着衣帽间,显得很无助很弱小。
还说不说分手。
不说。秦棠立刻回应,也不说你不爱听的,真的,你别生我气。
张贺年重重吐了口气,没被你爸气死,先被你气死。
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种话太刺耳,即便是假的也不行,我听不了一点。
有心理阴影。
真怕她下一秒就不见。
她被送出国那天,还在电话里和他说‘再见’,结果真的是再见。
秦棠点头如捣蒜:我再也不说了,假的也不说,都是我不好,我以后时刻鞭策我自己。
倒也没么严重。张贺年声音仍旧很沉,只要不说那种话就行。
嗯。
气氛好转,没那么多低气压了,秦棠松了口气,说:你生气的样子还是很可怕的。
跟以前一样。
都怪他这段时间以来太过温柔,以至于让她忘了他以前凶狠强势的一面。
很怕
有点。秦棠点头承认,我以前就是怕你这么严肃。
张贺年捏捏她的脸颊,长点记性。
秦棠又问:那我爸爸……他不会就这样算了,还会来找麻烦。
她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以秦父的脾气,加上今天受到的屈辱。
而且秦父很要面子。
不怕。
张贺年搂过她,缓解她焦躁的情绪,情难自禁吻上她的唇,明亮的灯光下,她的双眼很亮很亮,在他吻上的瞬间,闭上了眼。
……
夜里,一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