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
别转移话题。
秦棠被说中心思后,不太自在捋了捋耳边的碎发,说:没有说什么,就是他知道之后很生气,骂了我一顿。
没动手张贺年没听她提过这事,以她的脾气,肯定不会主动提,多半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亦或者不能被他知道。
秦棠犹豫了几秒,说:动手了,不过都过去了。
他打你了张贺年的眉头瞬间紧紧皱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自己都忘了……
秦棠。
张贺年连名带姓喊她,明摆着不高兴。
秦棠握他的手,声音软绵绵,撒着娇:就是动手打了我一巴掌,骂我不要脸,也没其他的了,都过去很久了,我自己都快忘记了。
张贺年不讲话,仍旧皱着眉,白净的脸上喜怒不明。
这段时间,秦棠很少在他脸上见到息怒不明的情绪,更别说这会严肃板着脸,不说话时,压迫感十足。
秦棠心里咯噔了一下,暗叫不好,我是真的忘了,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哭了
其实当时哭不是被我爸打的。秦棠慢条斯理解释,是觉得对不起你,我骗了你,撒了很大的谎,主要是因为你。
张贺年抚摸她的脸颊,指尖微凉,还有烟草的味道,淡淡的,不让人讨厌,大概是因为偏爱吧,她主动迎上他的手掌心,蹭了蹭,你不要不高兴好不好。
秦棠只想哄他开心。
张贺年问她:打的哪边
不记得了。
是真的不记得了。
本就是一段让人不愉快的记忆,大脑启动保护机制会下意识忘记,她也不愿意想起来。
张贺年没再追问,手掌来到她脑后扣住,他低头逼近,又是一记缠绵的吻,他身上有伤,新伤旧伤加一起,秦棠不敢和他乱来,点到即止,轻轻喘着气。
手被他握住,男人的手大她的好几个尺寸,掌心布满茧子,粗粗的,很磨人,她的手纤细没有骨头似得,软软的,和她的身子一样,一模就软,化成水似得,泛滥成灾。
中指的戒指随身带着,不是特殊情况,她不会摘下,说到也做到。
张贺年摩挲她的无名指,心想她也二十五岁了,结婚的话,刚刚好,赶在二十八岁之前最好生个孩子,就要一个,男孩女孩都可以,他都会喜欢,再大一点,就是高龄产妇,身体、精力远不如现在年轻恢复快。
秦棠以为他还在不高兴,咬了咬唇,主动又凑上去吻他的下颌,明明不是第一次亲密,却还是那么青涩,容易害羞,尤其是眼睛,跟小鹿一样干净惹人犯罪,他反客为主,将人压在沙发上。
眼底情yu翻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