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直接挂断了。
张贺年没看秦棠,而是说:吃完早餐走还是现在就走
大概张贺年现在的态度和昨晚热情到狂热不太一样,秦棠摸不准他的语气,纠结了会说:都、都可以。
那走吧,我送你回去。
张贺年就穿了件黑色的毛衣和灰色长裤,穿得单薄,虽然桉城并不冷,但这是早上,他好像天生不怕冷。
秦棠察觉到他的冷淡,她抿了抿唇,心底更沉了,更不知道说什么,干脆只能沉默。
路上,张贺年沉默开车,对她的态度也不算多热情。
秦棠仿佛抓心挠肺的,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
她好几次看张贺年,总觉得该说点什么,或者为了昨晚说点什么,可他没有。
到了秦家门口,车子停稳,张贺年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她,说:那晚没给你的压岁钱。
压岁钱
嗯。
张贺年没解释,按照桉城的习俗,没结婚是不需要给的,除非是给自己家里的晚辈,倒是可以例外。
谢谢。
张贺年说:到了,回去吧。
秦棠打开车门,又回头看他,心里很复杂,应该说点什么,他很平静也很冷淡,她不太适应。
还有什么事
对上秦棠的视线,张贺年转过头。
秦棠摇头,没有,昨晚不好意思,麻烦了。
张贺年说:不用谢,够本了。
秦棠:……
……
秦棠回到家里时,佣人和她说:先生和太太都出门了,不在家里,秦棠小姐你昨晚去哪里了,怎么没回来
昨晚和朋友聚会喝多了,在朋友家住了。
那头疼吗怎么喝这么多,女孩子在外面喝酒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秦棠微微一笑,上楼去洗澡了。
昨晚虽然洗过澡,可后面在卧室又来了一次,头疼归头疼,昨晚发生的还是记得的,还有张贺年睡完后的态度变得……让人更捉摸不透了。
是腻了么
还是在生气
秦棠不知道,越想越烦,从浴缸里起来,镜子倒映出她身上的惨状,简直不堪入目,他的热情和失控都不是假的,可是……刚刚的冷淡也不是假的。
都不像他平时百般纠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