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眼睛没敢乱看,虽然只是一个后背,但刚刚她和张贺年有过亲密接触,脸上温度还没降下来,也不是她想不看就不看的,男人肩背肌理硬朗,肩膀宽阔,不像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而是充满原始,野性张扬的。
上了药,张贺年穿上衣服,看了一眼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得秦棠,说:谢谢了,小外甥女。
秦棠觉得他是故意的。
张夫人再三叮嘱张贺年小心点,同时让助理把礼物拿出来给秦棠。
秦棠看到那些都是牌子货,还有个包包事奢牌,她在朋友那见到过同款,大概知道价钱,六位数左右,她不敢收,夫人,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张夫人:这是阿姨的一点心意,你不用有负担。
秦棠家里不是没钱,是有的,从小也算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她对这些不太感冒,加上去医院上班真不适合背这些包包,何况她还只是个实习生。
还想说拒绝的话,张夫人又说:我还想请你帮忙,帮我多盯着一点贺年,别让他乱来。
张贺年嗤了声:您这是要收买秦棠,让她当您的眼线
张夫人,胡说什么。
张贺年瞥了眼秦棠,收了吧,买都买了。
秦棠只能硬着头皮道谢:谢谢夫人。
怎么还叫夫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按照辈分,你是要喊我一声外婆的。
张贺年打断道,您下次来我这之前提前打个电话。
怎么,你这是什么秘密基地,我还不能来了
是啊,万一我带女朋友回来被您撞见不就麻烦了张贺年混不吝道,他点了根烟,含在唇边,眉骨凌厉,如果他不是进了部队,他父亲的评价是以后就是个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