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回去告诉张扬,今天晚上七点,我们不见不散。
那是自然。男人深深一鞠躬,我就不打扰徐先生了,我们晚上见。
等男人离开,秦老从旁边的房间走出来,担忧道:小川,姓张的不怀好意,你去了,只怕凶多吉少。
徐川笑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姓张的是地头蛇,他想搞点小动作,我们防不胜防,倒不如主动出击,看看他玩的什么花样。
对了,徐川拦住秦老的话头,今天晚上你去顾伯伯那里吧,他在怀安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张扬不敢动他。
秦老知道对徐川来说,他就是一个累赘,只能无奈答应。
另一头,纪非烟正在前往机场的路上,那里有纪家的私人飞机等着她。
她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色流水般从眼前淌过。
短短两天,比她前二十多年都过的惊心动魄,先是险些被侮辱,后又卷进武道宗师的战斗,真如做梦一样。
忽然,车子猛地一顿。
纪非烟从思索中回过神来,皱眉道:你怎么开的车
司机委屈道:不管我的事情,前面的车忽然刹车,我差点撞上去。
纪非烟抬头一看,前面一辆大卡车车身横摆,将本来就不宽敞的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换条路走就是了。她心中记挂长生丹,不想节外生枝。
司机苦笑道:只怕我们哪都去不了了。
纪非烟环顾一圈,车子的前后左右被堵得水泄不通。
除非车子会飞,不然休想出去。
清虚子皱起眉头,沉声道:小姐,有些不对劲。
纪非烟也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担忧道:清虚道长,你的伤没事吧
清虚子摇摇头,唏嘘道:幸好我的拂尘挡住了大部分掌力,不然我就算不死,也要重伤。
说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痛惜。
他的拂尘有冰蚕丝编织而成,每一根冰蚕丝都要数年的时间才能达到编织的要求。
这么一柄拂尘,清虚子足足用了十五年的时间。
没想到,却毁在了这里。
纪非烟安慰道:清虚道长的拂尘是因为我的缘故毁了,纪家自然不会坐视不理,这次回去,您可以去纪家的库房中选一样合手的兵器。
清虚子心情好了不少,笑道:小姐客气了,贫道身为纪家客卿,绝不会让小姐出事。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敲纪非烟的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