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地取了一把剑,寒光一闪,陈绵绵的一只手就飞了出去,正好飞到了包氏的脸上,落在地上。
啊,啊,啊……包氏尖叫。
接下来,她叫不出来了,因为人头已经分家。
崔禄的剑直接让她脑袋搬家。
血飞溅的老高,崔禄脸上、身上都红彤彤的,他又看向了陈明。
陈明手和脚都断了,疼得他想死。
可他是想死,并不是真的要死啊!
崔禄提着沾了血的剑一步步朝他走来,陈明像条虫一样在地上爬行,侯爷饶命,侯爷饶……
命字还没有说完,命就没了。
脑袋跟身子分了家,还能看到他的嘴还张着。
许迦没上前,不用探鼻息都知道这两个人都死了。
脑袋都分家了,不死就出鬼了。
杜氏也吓得够呛。
她没想到崔禄知道自己绝育了反应会那么大,要是他知道其实绝子药是她下的……
杜氏猛地看向许迦。
这个人,不能留了。
崔禄出了大牢之后人就清醒了,看了看身上血淋淋的,回头看了看跟他一块出来的杜氏、崔荣发、许迦,他只对崔荣发和许迦说:你们谁要是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休怪本侯翻脸无情!
崔荣发扑通一声跪地:侯爷,就是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乱说啊!
崔禄看向许迦。
许迦摆摆手:在下什么都没看到。
贾大夫识时务。崔禄望着许迦离去的背影,突然看向杜氏:他知道的太多了。
杜氏也是这么认为的:任凭侯爷做主。
这个人知道她太多的秘密了,反正现在平哥儿的脸已经好了,他是生是死,已经无所谓了。
许迦回到院子,就开始收拾东西。
东西很简单,他就只有两件衣裳一个药箱,赚到的银票早就已经放到仁安堂了。
还未开始,就有人请他去延年院,说是夫人请他过去聚一聚。
许迦冷笑。
什么聚一聚,一场鸿门宴罢了。
他仰头喝下一个瓶子里头的药水,又从药箱里取出一个药瓶,交给阿原:这是少夫人要的补血药,你给少夫人送过去。
阿原拿着药瓶去了。
许迦将药箱阖上,孤身一人去了延年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