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益冷声,“即便是宋大人,都不该阻挡本官捉拿恶贼。”
朱棣冷笑,“你老实说,林强东真的死了吗?”
“我动的手不可能让他轻易死掉。”
“哼!”
梁益哼了一声,“你这恶贼还想狡辩,郎中都说了,林员外挺不过就这两日。”
朱棣怒极而笑,“这不是没死吗?你这贼官就敢认定咱是凶手?”
梁益冷笑,“你这凶手还敢狡辩,还不快随本官回去,有没有罪?本官自有定论。”
“咱有啥罪?”
朱棣瞪着梁益,“你哪只眼觉得咱像商贾?”
“宋大人就在此处,你不妨问问他,你这县令有资格定咱的罪吗?”
“宋大人在这里?”
闻言,现场所有人都脸色大变。
梁益神色变了变,随后咬牙切齿,“即便宋大人在这里,本官也是依法缉拿凶手,没有徇私!”
“哼,没有徇私?”
朱棣满脸讥讽地笑了笑。
宋隐随即走了出来,冷冷地看着梁益,“梁县令果真是好官,治下劣绅压榨百姓,克扣赈灾粮,怎么在你眼里就是良善士绅?”
“还有这贵人并非商贾,你却胡乱定为商贾。”
“人还未死,你就认定是杀人凶手?”
“难不成混淆黑白,只手遮天就是你这县令的做派!”
“你到底是何人?”
梁益看着宋隐咄咄逼问。
宋隐嗤笑一声,“这是本官封地,你说本官是何人?”
“宋大人?”
梁益大吃一惊,赶忙行礼,“下官江陵县令梁益参见宋大人。”
身旁跟着的士绅和衙役等人也赶忙见礼。
只是林家那几个仆人,脸色煞白地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