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开拔,各种事务相当繁杂。
唯有朱棣和宋隐最是清闲,坐在营帐内喝茶。
无人知道,朱棣和宋隐在聊什么?
“锦衣卫那群废物,至今都不知是谁私自印宝钞。”
“更加混账的是,竟然打草惊蛇,导致贼人都藏了起来。”
宋隐只得安慰,“你也别上火,贼子自然知道印宝钞是砍头大罪。”
“一时半会找不到人也很正常。”
“如果锦衣卫轻易就找到贼子,那才反常。”
朱棣思索片刻,才轻轻点头,“宋师说得有理。”
片刻,朱棣又怒了,“欧阳家那些硬骨头,竟然一个个都没有松口。”
宋隐才想起还有欧阳家这档事。
不由疑惑,“难不成欧阳家想保住的秘密,比我们想得还大?”
“可能是!”
朱棣脸色阴沉,“咱不在宫中,就是想看看还有多少逆贼?”
“原来如此!”
此时宋隐全明白了。
不愧是老朱头的儿子,把他钓鱼的手段学了个全。
。。。。。。
翌日。
大军声势浩荡地向北而去。
一路上仍然没有看到一个蒙古人。
将士们情绪,渐渐低沉起来。
此番又过了十日,后勤补给日益减少,终于有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