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既不足三万亩,也没有两千农户。”
“而且我到了铜鼓岭一看便知,根本瞒不住。”
“可是,他仍然顶风作案?”
“这只能说他们是即便得罪我和惊动你,都是藏着掖着一些事情。”
“那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宋隐自言自语。
突然间,宋隐眼睛一亮。
“有没有可能,江陵县里许多田地,都是文强的?”
朱棣猛然睁大眼睛,“不可能啊,文强都被抄家了。”
宋隐却说,“会不会文强还有外室,而那个外室才是文强的心肝?”
“啊?”
朱棣彻底傻眼了。
“这样,从文强夫人入手,文强再如何瞒天过海,必定有疏忽之处。”
“再查下江陵县田地都归属何人?”
朱棣精神大振,“陈东,速速去通知胡雄。”
“是,皇上。”
陈东躬身退下。
陈东离开后,朱棣目光灼灼盯着宋隐,“宋师在外头有几房外室啊?”
“扑哧!”
宋隐说得嘴干,一口茶水还没有咽下,惊地就喷了出来。
“你这玩笑开大了,我是那种人吗?”
朱棣不信,“你要是没有外室,怎么想得到文强或许有外室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