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位高权重,有些架子我们都能理解,但是也要配合朝廷处理案子才好。”
“否则,朝臣日后有样学样,那还成何体统?”
李善长对宋隐直接道德绑架,让宋隐根本没有选择余地。
别看实干派发展起来没有几个年头,不像他们淮西一派有着几十年的岁月沉淀。
但是实干派在宋隐的带领下,能量大到足够跟淮西一派抗衡的地步。
所以当时吕永博提出他的这个计谋时,李善长反复推敲合计,然后又让中立派官员配合,这才有了今日对宋隐兴师问罪的机会。
而且表面上看起来,此事压根儿跟他们淮西一派没有任何关系。
是中立派整事。
即便朱元璋和朱标有所怀疑,也只能是怀疑而已。
宋隐此时确实有些无奈。
李善长这个狗东西,恨不得自己和实干派官员出事才好。
这就是派系之争,为了达到目的,已经到了不择手段地步。
而宋隐自然是淮西一派前进的绊脚石,是他们要铲除的对象。
李善长这次显然是打算独辟蹊径,用实干派官员来对付宋隐。
现在就等着朱标定夺了,只要朱标表决,那么对实干派的打击可谓是致命的。
李善长知道,朱标即便不愿意让宋隐难看,但是他也没办法维护宋隐。
毕竟满朝文武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朱标压力山大。
而且刚才宋隐的回复,看似直接,却无法替朝臣解惑,等于没有解释。
果然,朱标眉头直皱,颇感无奈地看向宋隐。
“宋大人,即便朝廷有规矩,可是此人家中已然无人,又何来奔丧之说呢?”
“户部明知他在造假,却为何仍然给了他那么多的宝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