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永博在众人的关注中,得意的继续。
“下官自从到军部任职后,一直谨记宋大人的吩咐,尊守宋大人的规矩。”
“当时下官还以为,宋大人让下官守的是朝廷规矩,难道说,宋大人所说的规矩并非朝廷规矩,而是宋大人私设的规矩吗?”
“但是此事关乎国家安危,下官可不敢乱来,完全听从宋大人的吩咐办事。”
“还请皇上和太子殿下明察。”
吕永博说完,扑通一声直接跪下。
可是他的身体却挺得板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这一幕让在场的文武百官情绪激动。
所有人都暗自品味吕永博话里的意思。
照他这么说,他是按照军部规定支出款项,无论这笔款项合不合理,都与他无关。
他只是听令行事。
他这番说辞,无疑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重点是,吕永博一直强调他是按规矩行事。
这规矩他又加重语气,暗示这是宋隐的规矩,而不是朝廷的规矩。
要说是按照朝廷规矩办事出了问题,领头的户部尚书和军部尚书,也就是宋隐,自然难辞其咎。
卸任户部尚书和军部尚书都是最轻的处罚。
如果说这规矩是宋隐的规矩,那问题就更大了。
说宋隐无视皇权,意图凌驾于皇权之上也不为过。
那时,治宋隐一个谋反重罪都不在话下。
不得不说,吕永博也是有些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歪才。
李善长听了吕永博这话后,心里很是兴奋,淮西一派官员同样无比激动。
想不到吕永博第一次在朝堂上大放光彩,就如此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