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远昭频频看她,她也有点走神。
傅远昭倒是诚实:“你好看啊,闹闹,你看得懂吗?”
“你猜。”
小破孩实在是过于闹腾,陈闹悄悄给他贴了张安神符,他看了几分钟书,就沉沉睡去。
……
客厅,林左泡好茶,便退了出去。
傅远宜节食的这几个月隔三差五进同江医院,杜母之前住院也去看过,所以互相关心了几句。
但两家人对陈闹的事儿,都默契地没有提。
直到闻斯珩说大家都是自己人后,杜母和裴文静才做到一旁激动地聊了起来。
剩余四个男人聊了会,杜陵便说有事,推着闻斯珩进了书房。
门一关,杜陵就拉过凳子坐在他面前:“闹闹救了傅远宜,傅承宇完全站在了你这边,接下来洛城那个项目,闻氏胜算很大。”
闻斯珩神色淡淡:“我又不是总裁,关心这个干嘛,银针呢。”
杜陵递给他一个盒子:“费了老鼻子劲了,找老一代的匠人一根一根打磨的,闹闹呢,让她验收一下。”
闻斯珩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针包摊开,银针整齐排列,长短粗细都有,一看那光泽,就知道这银针质量绝对上乘。
“她和远昭在玩,你去把她找回来。”
“OK。”
杜陵在儿童书房找到陈闹,小家伙已经二倍速地听完三分之一的词典了。
“你在看……词典?”
杜陵嘴角微微抽搐:“看得懂吗?”
陈闹放下词典站起来:“一边看一边听,还行叭,叔叔我的银针呢。”
杜家和傅家一起来,她刚刚又被傅远昭缠住,都没找到机会问他拿呢。
杜陵用力将她抱起:“银针在你爸那,我来找你过去验收呢,这小子怎么看书睡着了,这学习态度不端正啊。”
陈闹没好意思说自己给傅远昭用了安神符。
“小孩子犯困很正常,等会让傅阿姨来把他抱走,不能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