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这疤脸光头男,声音沙哑说道:田老大,候子那边儿下午知道你来朔州了,你不打声招呼,是不是太不把候子放在眼里了。
田哥看了他一眼,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哎呦,我能有什么意思我想着你们之间又没什么深仇大恨!顶多有点儿陈年旧账!这次田老大你既然到了我们地盘,那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大家把误会解开,我来当中间人!你卖我个面子!
田哥听后笑道:老裘,我结婚那天你派人代表狼帮去了,今天你又来帮我,所以我可以卖你这个面子,但这事儿有个前提,你得让他弯下腰来跟我握手。
这疤脸光头男听后立即皱眉道:田老大,候子脾气你了解,他连自己亲爹都敢杀,又怎么可能弯腰况且这是在我们地盘上,要是风言风语传出去了,他面子上挂不住。
田哥听后淡淡说:如果不是中间有人拦着,我十年前就把他剁了。
这疤脸男无奈说:田老大,你这两天要小心,你毕竟孤身一人,我怕万一侯子疯起来会绕过我对你动手,一旦你在山西有个三长两短,那才发展起来的狼帮就得解散了。
田哥听后面无表情,只是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这位小兄弟,是叫项。。。。。
项云峰。
我忙放慢车速,回头笑道。
这光头男也笑了,他一笑,脸上像蜈蚣的刀疤全挤在了一起,看着十分恐怖。
他笑道:项兄弟待会儿存我个电话,我叫裘老三,以后在山西地界需要帮忙的话随时打我电话。
谢谢裘哥!
唉,不能叫哥,叫叔吧。
谢谢裘叔!
裘叔看着年轻,所以我才叫哥,今年有四十了
我都快六十了。
是吗没看出来,抱歉啊裘叔。
呵呵,小兄弟你这马屁拍的,真是稳中带响,我喜欢。
你放心,你的事儿我大概了解了,这邢老板和我打过几个照面儿,一两千万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咱们先礼后兵,肯定帮你把事儿办成,今天田老大都亲自过来了,他要是不识抬举,那以后煤矿就别想干了。
可是裘叔。。。。。这邢老板背后可是有掌管兵马的人撑腰啊。我说。
他摆手:
不碍事,我事后打个招呼就行,孰轻孰重对方能分清。
我松了口气,心想这人真牛比。
这时我扫了眼后视镜,就看到田哥面无表情,一只手搭在窗户上,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