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三久面无表情,准备下车。
等等!我还有个秘密,我还有个秘密!
哦说来听听。
我不信你,你发誓!如果我告诉你!你放过我弟弟!
田三久蹲下来,看着她说:你没资格说条件,你只能试一试。
女村医纠结了两分钟,喘气说:有一次那人打电话,问我吃药后有什么反应情况,那时候,我听到了一声鸟叫声。
鸟叫
我说村里挨着山,有鸟叫声很正常吧,而且道县这里是候鸟迁移地,冬天也有很多鸟飞过。
她说不是,听到的鸟叫声很近,一定是在自伤蛇屋里,是它自己养的。
虽然只听到了一声鸟叫,但这或许是很重要的一个细节,田三久问鸟怎么叫的,知不知道是什么鸟。
女村医阿芳学了下那鸟叫,说可能是本地人土话说的大头獾。
很奇特的鸟叫声,用文字形容,那音调就是:马脸杠狗,晒死黑猴,马脸杠狗,晒死黑猴。
是不是很奇怪可就是这种调调。
我记得小时候在漠河,我们家房子后面挨着大山,冬天能听到山里有这种鸟叫声,一阵儿一阵儿的,没想到湖南这里也有,不过我觉得,肯定不是他们本地话说的大头獾鸟。
嗯。。。。这个秘密对我很有用。
能注意到这点,你很细心,谢了。
田三久对女医生道了声谢。
我们三个下了大巴,计师傅不说上吊了,他犹豫了片刻说:把头,这女的,咱们。。。。
怎么,老计你是想说我三番两次说话不算话
把头,我不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田三久朝车里看了眼:在说吧,我考虑下。
说完话,他开来吉普车,让我一块去县城。
我因为不确定,又问了一遍。
田三久就笑了笑说:过完年了,去给兄弟们都买身新衣裳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