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起榕眉头紧锁,他看着吴乐身后的两名中年人,像是陷入了思考。
忽的,谢起榕一拍手。
小吴!
你是以前跟着郑大胆的小吴!
吴乐脸色微变,开口说:当今世上,也只有谢师傅你敢这么叫副会长了,副会长年岁已高,谢师傅你却还看着这么年轻。
哈哈。谢起榕笑道:人还得锻炼,得练气!我天天练当然年轻了,改天有空了我教你,你看你都有了白头发。
吴乐置若罔闻,单手指着我说:谢师傅,这人,我要这人。
你要项峰峰
不行不行,那不能给你,我干儿子要他的命我怎么能放过他,今天别说是你,郑大胆来了都没用!
说完话,谢起榕看着吴乐摊开双手,满脸笑意的说:
白玉清死在了女人肚皮上,魏文通前两年中风了现在上厕所都要人扶着,马灯泡远在千里之外的皮县养老院。
如今会里,我天下第一!
谁人能挡!
听到这么霸道的话,吴乐身后跟着的两名中年人脸色变的很难看,面相上已经露了怯。
看到这一幕,谢起榕开怀大笑,那笑声肆无忌惮充满疯狂,根本无视了他面前的吴乐三人。
这时,其中一人明显动了怒,在没得到吴乐命令下,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卡嗒一声拉开保险上了膛,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前方。
吴乐不说话,并未制止。
谢起榕脸上的笑容嘎然而止,他就这么一步步走上前去,弯下腰,把自己额头顶在了枪管上。
打。
你打啊。谢起榕催促道。
举枪的中年男人面白如纸,上半身颤抖个不停。
不敢
废物!
谢起榕一把夺过来手枪,对准了吴乐。
吴乐眼神平静,看起来一点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