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事情耽搁着,夏珍珍的阿爸夏承一个月后才赶回沪城。
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憋了一个月的气全都撒了出去。
章嘉山拉着夏珍珍走过来时,他毫不留情,直接扇了两巴掌过去。
夏珍珍偏过头,面色苍白。
姜浩然和冼灵韵站在旁边,谁也没有阻拦。
“混账东西。”夏承怒喝,“你这些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跟男人厮混,八字没一撇就发生关系,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章嘉山假模假样地拦在夏珍珍身前,愧疚道:“都是我的错,伯父要是生气,就打我,不要打珍珍。”
夏承气得说不出话。
章嘉山继续道:“我和珍珍是真心相爱,希望伯父能成全我们。”
夏承狂躁地挠了挠头,“都睡了,我还能怎样。”
这时,佣人递来一杯茶水,夏承喝了一口,才勉强把气压下去,他当机立断,对章嘉山道:“过几日让你父亲就来提亲,你和珍珍的婚事尽早办完。”
章嘉山眼前一亮。
与此同时,夏珍珍突然捂着胸口,干呕起来,面色惨白一片。
冼灵韵看着她的反应,面色一怔。
不会是。。。。。。
到底是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即便恨铁不成钢,但看到夏珍珍不舒服的模样,夏承还是不免担忧。
“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白,你哪里不舒服?”夏承把夏珍珍扶起来。
夏珍珍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摇头说:“可能是着凉,染上风寒。”
这种反应,哪像是染风寒。
冼灵韵说:“珍珍的症状像是怀孕,不如去医院查查吧。”
话音刚落,夏珍珍脸色近乎惨白。
这一个月来,她和章嘉山除了在病房那两次,没有再发生过关系。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怀孕。
咬了咬牙,她淬了毒般的视线看向冼灵韵。
可当姜浩然看过来的时候,夏珍珍又恢复原本柔软不堪的模样,好像一吹就能飞走的白纸,单薄可怜。
夏承大口呼吸了好几遍,才咬着牙说:“走,去医院,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