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无耻。"
林棉没忍住吐出几个字。
时凛凑近她,缓缓慢慢开口。
"我在你这里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无耻不是很正常大家都深入了解了那么久,我还装什么装"
林棉:"……"
她突然想起一句话:直白是唯一的必杀技。
现在放在时凛身上非常合适。
搞得她很无言以对。
时凛那张线条分明的脸就在她的眼前,他的眉微挑着,声线幽幽响起。
"林设计师想好了吗,两个选择,一、给感谢费。二、让我进来煎药,加腰部按摩。"
林棉唇角抽搐:"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
支开钟雪和裴宿只是捎带的,最终是用她最好的两个朋友来拿捏她。
干脆利落,明明白白。
这才是他的手段。
时凛微微低头,轻叹一口气,嗓音低软了很多。
"棉棉,真实的目的只是想为你做点什么而已,你如果真的想感谢我,就让我煎药吧。"
空气里很安静。
他的姿态摆的很低。
导致他刚才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不言不明的愧疚。
林棉沉默了片刻,低低开口道:"如果是因为我的旧疾引起你的愧疚,那真的不必,在这件事上我并没有怪你。"
"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当年坐月子的苦也该有我的一半,就算过了四年,这个责任也应由我担。"
时凛稍显认真:"不治好你的月子病,我寝食难安。"
"安不了,就总想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