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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帝病了,宫中的太医进进出出的去看望守着,也没传出个具体的消息,只司空丞相说梁帝病了,早朝推迟明日再上。
“他不过是个丞相,还能一手遮天了不成?这梁丘皇室还多的是人呢。”有大臣是不满的,与其他人低声说道。
旁边的人听着,嗤笑了声。
“他可不单单是个丞相,还是个‘男宠’呢,能得陛下青睐日日到宫中去‘侍寝’。怎么就不能一手遮天,只怕日后这大梁都不是梁丘氏的了,该叫时空氏才对。”
“可不是嘛。”
不过,这些话也是私底下讨论说着,没人敢说给司空家的人听到,尤其是司空弋。
瞧着跟司空弋交好的人靠近,这些人都速速闭上嘴巴子,只怕多说一个不好的字叫旁人听见了,传到司空弋的耳中。
外界如何,并不能影响到宫中。
梁丘孤乐确实病了,却是因为中毒。
半年之期将近,姜国那边还未送来解药,不出五日,梁丘孤乐就会毒发而亡。
司空弋的脾气也越发的暴躁,还因此就地杖杀了一个内侍,皇帝宫中的宫婢嬷嬷内侍太监人心惶惶。
就连诊治的太医也都觉得脑袋随时不保。
“若是不能保陛下性命,那你们也不必活着了。”司空弋坐在龙床旁边的椅子,交叠着双腿冷冷看着下方跪成一排的太医们。
太医们低着头,相视一眼都看到各自眼中的害怕和绝望。
“丞相大人,这,这陛下的身体您也是知道的,必须要有解药才能缓解体内的毒啊,否则,毒性攻心陛下必……必……”
太医后面的话被司空弋的眼神吓得不敢说出来。
“必什么?必死无疑吗?”司空弋冷笑一声,一抬手,将旁边矮桌上的茶盏扫落在地。
“从年初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而陛下体内的毒你们早知多年,这么多年,却始终研制不出解药。告诉我,你们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这,这……
他们大梁这边不善毒,纵使研究数年,可如何能比得上南胤和姜国。
太医们有口无言,知道司空弋盛怒之时,说再多也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