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就是长长时间的见不到了。
她沉默着。
“阿音?”段渐离喊了声。
张汐音眼泪盈满眼眶,又胡乱在他的衣裳前蹭掉了。
“去,去吧。”她说道。
段渐离听出她音调里的不舍,心中疼痛。
“不是明日就走,过了年的。”他说道。
张汐音嗯了声:“那就好……”
——
段暄钰从刑部出来,身边是姐夫宋鉴。
宋鉴说道:“此番陛下任我巡查盛京城,到底还是没能做好,叫出了这样的大事。”
他想到那些烧成黑炭似的人,心中就很是郁郁难受。
段暄钰扭头看他。
“有句话不是说……”
“什么?”宋鉴也看他。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段暄钰说道:“再厉害的人,总不能什么都算无遗策面面俱到。”
况且,是人家千方百计要做坏事的。
哪里防得了,哪里能防?
段暄钰回到宫中,去御书房拜见誉泓帝。
誉泓帝知道他去了刑部,便问了他有何感想。
段暄钰说道:“姐夫到底也是要担责的,儿臣以为,姐夫需得挨十板子,以告诫他人做事更要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