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渐离说道:“他想要有强大的靠山,但在掣肘的情况下,便只能行此方式。”
“你,你说什么?”
东宫里。
段淑贞不敢信所听到的,她大声喊道:“打嘴,打嘴,不要在说了。”
婢子抬手打在自己嘴上,一下一下的。
“奴婢知错,奴婢不敢在说了。”
可这些都是确确的消失,是他们打听回来的,也是太子妃一直让她们说的不是吗?
可……
“闭嘴。”
段淑贞喝了声,她看着嘴已经肿起来的婢子,心情越发的烦躁,来回踱步走着。
为何?
为何母亲要如此,她到底明不明白?明不明白女子的清誉名声有多重要?
她到底有没有在乎过她这个女儿,这样子,这样子,她还能有什么脸面在这个世上活着?
段淑贞赶走了婢子仆妇,卧在床上哭。
不知何时,床榻边上有人站着看她。
梁景瑞伸去帕子,在她满是泪水的脸上擦拭。
“哭什么?没什么好哭的。”他说。
段淑贞呜呜哭着,羞耻极了。
“殿下,我……”
“那是她,不是你,你哪怕之前被养得不成样子,可终究也不是她。”梁景瑞说道:“你不必因她而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