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杀。
忙碌一日到底累了,晚上的时候段渐离却精神无比,仍旧闹了她三回。
虽是少了,张汐音却也是在子时才得睡下。
翌日,她仍旧睡到晌午。
张汐音以前是不贪睡的,总能在清晨醒来,如今却连着几日一直睡不够的样子。
香叶就有些心疼了。
“王爷也真是的,他是个将军身强体壮,却也不知道心疼您。”
她这几日隐晦的问了不少上年岁的妇人,知道一些男女床笫之事,说是头回的闹腾几次是正常,可再怎么样后面最多也就一日一次。
灶上烧水的婆子知道香叶问的是什么,便说了一嘴。
说:“王爷这样身强体壮的大将军很少很少,王妃这么娇滴滴的姑娘,可受罪了。”
香叶心疼极了。
张汐音抬手拍她,蹙眉道:“胡说八道什么呢。”
“奴婢也是担心姑娘的身子。”香叶瘪嘴。
张汐音只说:“我很好,你不用担心,多给我做些养精气神的汤就是了。”
香叶明白了。
“那我这就去吩咐厨房。”
人匆匆跑了出去。
张汐音只是笑了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虽睡得多,但面色还是不错的。
日子过得有条不紊,王爷是个心疼人的,虽然在那事上折腾人了些。
侧门套了马车,张汐音吃过饭之后,带着几个婢子回娘家。
这些时日温语柔的身子调养得极好,胃口也不错,身体日渐的圆润了起来,将她吓得不轻,不敢多吃又怕饿着肚子里的孩子,很是愁。
张汐音回到家中,直接去的清雅居。
温语柔正在廊下散步,左右两个婢子亦步亦躇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