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菀思来想去,还是问道:“姐姐,不是妹妹疑心你,只是你到底是侯府的少夫人,你当真要把世子全全让给我吗?”
她是不信的,哪个女人嫁了男人却不跟男人好,自愿守这活寡?
张汐音挑眉看她。
“怎么,还不信?”
李悦菀垂眸。
“倒也怪不得你,只是在我的眼中,他算个什么东西?少了他,我要什么没有?你想要的未必是我想要的,行了,菀娘子没事就回去吧。”
听着她嘴里的不屑,李悦菀突然没有半点喜色,反而有种自己也被骂的感觉。
李悦菀起身福礼,带着梨花走了。
汤蛊还在桌上。
“送去保济堂。”
汤蛊换到了别的罐子送去保济堂,留下的汤蛊清洗干净后,香叶从侧间端出一碗燕窝人参汤倒进去。
张汐音去书房看账时,顺手写了封信让人送回家中。
——
保济堂里。
丰大夫年事已高,但还是坚持每日在保济堂看诊,廖梅拿着刚写下的药方过去让丰大夫查看。
“加一味紫苏效果更好。”丰大夫道。
廖梅笑着应是,转身时一眼看到进门的紫苏。
她上前道:“紫苏。”
“廖大夫。”紫苏施礼,随后让身后的车夫将小罐子递给她。
廖梅接过,两人走到里侧。
紫苏小声道:“这时今晨的。”
廖梅则塞给她一个药囊:“你把这给东家,东家看过应该心中有数的,当然,最好明日再送一份来,我们才好看看能不能研制解毒的药。”
紫苏应是,将药囊塞到胸口内的袋子,确定不会丢失。
离开保济堂时,她手中还提着一捆药包,递给车夫后去了洪楼和永和钱庄,拿到了账本后又出城去了。
后面的人跟了一路,也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侯府里,李悦菀终究不放心,她掐着午膳的点带着梨花和丹莹嬷嬷又去轻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