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嫁妆,是在迎娶的当天,随着新娘子一起出门的。
张尚书府这边热热闹闹,对街的一个院子里确实另一副光景。
几个人坐在屋内,气氛很是沉重。
李家国舅府已经被抄没了,刑部那边今日动的手,将人都带走了。
宫里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只除了初二那日太子传出来的话,禁足。
旁的没说。
严国舅面色的凝重的,看着李家的几个亲戚,很是愁苦。
李氏国舅府犯的是欲杀皇嗣的事,还有那么些,他们怎么救?
楚国夫人李琴兰只咬牙沉着脸:“莫非还要去求那张汐音?”
一个黄毛丫头,怎么就牵扯出那么多的事情,怎么就偏生都跟她有关系?
旁边的严大公子严业和严二公子严肃没说话,倒是严三公子发出疑问。
“如今紧要关头,咱们避之来不及,你们怎还想救?怎么救?倒御前去跪着有用吗?太子都没办法的事情咱们掺和什么?”
反正他是一点儿也不想理的,舅舅他们就是自己作死,姨母的儿子已经是太子了,只要不自己作死日后稳稳的便是皇上。
瞧,这不就作的一手好死。
反正如今事儿还没殃及到他们严家,避之不及的事情凑合上去做什么?
让陛下多抄个严家?
严三公子不理解。
楚国夫人气得瞪他,骂道:“那你舅舅一家。”
“舅舅?莫说我们,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们。”严三公子哼哼。
而且,这大冷天的不在家,在这里等什么?
等谁啊?
叩叩……
有人敲门。
守在门口的人立刻打开门,立时,一个披着破袄子的男人低着头走进来,他脸上都是冻疮恍如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