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说上药,但被他带着戏谑的嗓音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含含糊糊的应了句,“还行
“听着有点勉强啊
娄枭慢条斯理的合上了药膏,背跟着压下来。
捏住她后缩的腰,拖到床沿边。
“不满意我们就试试其他,总有让你满意的
这一夜,简欢不知道哭着说了多少回满意。
但事实上满意的只有那个恶劣的男人。
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简欢的脸色奇差无比。
郝仁看到简欢那粉底都盖不住的黑眼圈,往她茶杯里丢了七八片人参。
“喏,补肾的记住网址
简欢端起茶杯。
注意到她腕上的指痕,郝仁“啧”了声。
“二爷怎么在床上也这么狼
简欢被参茶苦到,放下,擦擦嘴。
“昨晚是有原因的
片刻后
郝仁一动不动,眼神呆滞。
脖颈僵硬的转向她,“你说什么?”
“你把二爷爹妈的骨灰,给他送去了?”
见简欢点头,他眼前一阵发黑,嗓音发颤,“然后你还活着?”
简欢再次点头。
郝仁捏着蒲扇拱手,“小生佩服
简欢见他对娄枭的所作所为毫不意外,追问道,“所以他究竟为什么这么做?”
明明他亲口说过,他父母都是很仁善的人。
何以至此。
说起这个,郝仁迟疑了几秒。
一番思索后,才用蒲扇挡着开口,“你应该听说过,二爷父母是死于国外的一场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