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她后颈,吻了上去。
肺里的氧气被男人的强势一点点吞噬,抽干。
本就迟钝的大脑因为缺氧发昏,推着他胸膛,想叫他放开,却被拉着搭在肩上。
等到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她已经看不清娄枭的脸了。
见她晕头转向的,娄枭笑意更浓,在她嘴角亲了亲,“这酒味道不错
简欢愈发迟钝,“你不是没喝吗?”
“在你那尝的
又是一杯酒送到嘴边,“乖,喝了
简欢摇头抗拒,“我喝不下了,好晕
大手卡住脸颊,酒液直接被灌入口中。
“乖,最后一杯
简欢被辣的咳嗽,来不及吞下的顺着唇角流下,没过细嫩的脖颈,汇入衣领。
薄唇顺着酒渍流下的轨迹往上,直到含住那酒气最浓郁的所在。
简欢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送上了云端,飘忽着,自由极了。
可箍在腰间的手又提醒着她,无论她怎么跑,也跑不出掌控。
半梦半醒间,有人问她。
“为什么这么怕宫家?”
思维被酒精麻痹,她听到自己呆滞的重复。
“为什么害怕宫家…”
“嗯
对方颇有耐心道,“乖孩子,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
她摇头,不行,不能说的。
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蛊惑,“只要你告诉我,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轻柔的吻落在她侧脸上,“信我
迷醉的小人眼睛已经无法聚焦,失神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真的吗?”
她真的可以相信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