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娄枭思考的时候,简欢又丢下一句。
“刚刚只做了一半,第一次你也没兴趣么
“……”
窗外忽的一声惊雷。
稀稀拉拉的雨滴落在车顶,细细密密的声音通过车窗传导到车内。
女人被按在方向盘上,那件竖条纹的衬衫被扯开,笔直的条纹变得歪歪扭扭。
听到男人解皮带的声音,女人抓住他的手腕。
“别,别在这
娄枭贴着简欢的耳朵,恶意满满道,“你没得选
大雨如注,掩盖了惨叫。
雨水洗刷着车窗,蜿蜒着流下车壁,汇入地面。
防震极好的布加迪,此刻跟被雨幕席卷的树一般,耸动不止。
车外阴凉潮湿,车内燥热一片。
封闭的空间,呼吸着彼此呼出的鼻息。
娄枭欣赏着简欢痛苦的表情,她的眉眼因为这声呼痛变得鲜活起来,微张的嘴唇竟然有了几分诱惑的意味。
其实简欢长的很标志,尤其是那饱满的唇,咬上去的滋味很容易让人沉迷。
可作为女人,简欢太过寡淡,不娇媚,不活泼,就像是一杯白开水,没有半分情趣。
眼下这杯白水被他亲手弄浑,染黑,娄枭居然有种别样的爽利,本就狂放的他变得更疯。
他完全没有怜惜简欢是初次,结束的时候,简欢觉得自己好像死过了一回。
她靠在后排车座上气喘,旁边的娄枭敞着领口,叼了支烟。
他终于体贴了一把,没有马上把人赶下车,默许她在车里歇着。
烟味混合着车内的味道,逼的简欢窒息。
她把车窗打开,潮湿冰凉的空气一下子灌了进来,冷的她打了个寒颤。
她抬起手去接雨水,细白的手腕上有一圈掐痕。
“铃-”
简欢的手机响了,看到上面亮着的名字,她头皮一麻。
娄景杨怎么会主动打电话给她,莫不是。。。
电话刚接通,愤怒的声音就跟着响起,“你在哪!跟谁在一起!”
简欢下意识朝车窗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