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拉不动他,瞪他:“过来!”
“顾太太,我们如今的关系,拉拉扯扯,不合适。”顾砚辞提醒她离婚的事。
“我和您合法夫妻,哪里不合适了?”温颜皮笑肉不笑,都讽刺上‘您’了。
顾砚辞不接茬,正要吸烟。
温颜手扒着他的胸膛,突然凑过去!
女人的红唇就停在男人薄唇的咫尺距离,顾砚辞持烟的手停在半途,猩红的烟头在半空忽明忽暗。和
温颜媚眼如丝,吐气如兰:“顾砚辞,我就算现在当着他们的面亲你,强吻你!都没有不合适的!”
啊啊啊强吻!
好刺激!
其他人很想起哄,但是碍于当事人是顾砚辞,只敢竭力压抑着内心的八卦之魂,转着脑袋看天看地看空气。
人凑近了,顾砚辞闻到温颜身上的酒香。
“喝酒了?”顾砚辞不知道温颜喝了多少酒,但是俨然已经上了头。
否则,她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样的话——小姑娘在礼节方面有时候古板得很。
他垂眸,女人甜杏眼潋滟波光,颧骨微红,红唇小巧,锁骨分明,肌肤如玉,无一处不诱人。
顾砚辞突然捻灭烟头,搂着女人的细腰,将人强势按进怀里,不由分说的将人往旁边的空包间带。
温颜不如他身高腿长,几乎被拽着走。
“顾砚辞!顾砚辞放开……”
“砰!”
女人娇软的声音在门关的那一刻完全被隔绝。
几个公子哥面面厮觑:
“不会打起来吧?”
“你是说打床上去?”
“不是,算计你、逼你娶了她的女人诅咒你死,你能忍住不动手?”
“行了!”楼弃笑着打断一群人,“该玩玩!少瞎操心!”
当年温颜去英国留学,顾砚辞特地背地里找了个擅长中餐的留学生给温颜当室友,生怕温颜被白人饭饿着。
这件事,顾砚辞还没让温颜知道。
就这,顾砚辞能下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