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少爷,对不起,我没能保住您的药材。”陈东来又很惭愧地道。
赵平安直起身,摇了摇头:“不是你的错,不必自责。对了,抢药材的人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不认识。”陈东来更惭愧地摇头,“我只能从他的衣着猜测出他是镇南侯府的八等家奴。”
赵平安想了想,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交给陈东来:“跟镇南侯府的人结交一下,打听出那个人的名字和底细。”
“是,表小少爷。”陈东来收下银票。
赵平安又取出两张灵符交给陈东来:“这是金钟罩符,如果镇南侯府的人欺负你,你就用金钟罩符自保。”
他有攻击性的灵符,但是担心陈东来反击伤害到镇南侯府家奴后,镇南侯府会趁机对陈东来不利。
目前,他尚无法确认抢他炼丹药材是那个镇南侯府家奴胆大妄为,还是大鹏院暗中授意,所以只能被动防御。
“谢表小少爷。”陈东来感动地收下两张金钟罩符。
金钟罩符可昂贵了,能抵挡元海境前期高手全力一击,一张金钟罩符值五百两白银以上。
赵平安又道:“这几天暂时不必购买炼丹药材了。”
“是,表小少爷。”陈东来应道。
傍晚,陈东来离开镇南侯府后,并没有回租住的院子,而是直接坐马车回姜府去了。
炼丹药材被抢之事,他觉得必须及时向老爷和小姐汇报。
回到姜府,陈东来向姜闻和姜疏月汇报了情况。
姜疏月当场柳眉倒竖、咬牙切齿,气息波动不止,如一头看见崽子被伤害的愤怒母兽,强大的气势压得陈东来几乎喘不过气来。
“月儿,你冷静些。”姜闻连忙安抚姜疏月道,“事情没那么糟糕。”
姜疏月勉强压住怒火。
姜闻对陈东来问道:“你认识那个镇南侯府家奴吗?”
“不认识。”陈东来摇头,“进入镇南侯府伺候表小少爷以来,我不敢擅自与镇南侯府的人打交道。不过,表小少爷已经让我主动和镇南侯府的人结交打听了,还给了我一百两银票。”
“平安还是很聪慧的。”姜闻转脸对姜疏月道。
姜疏月却忍不住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