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塞项目,客户爸爸又都很难搞,写招股书更是又无聊又痛苦。”
“有意思什么啊!”丹妮挥舞着刀叉叫了起来,“我跟你说,每一分钟都是会呼吸的痛。
老板一天到晚给我们塞项目,客户爸爸又都很难搞,写招股书更是又无聊又痛苦。”
“行了吧你。”
乔安用胳膊肘撞了撞她,“老板和客户爸爸的集火目标还不是我。
每次cue到你你就隐身了。”
“哎呦我的姐,我只对你隐身可见嘛。”
丹妮笑道,“再说,招股书哪一稿不是我先写啊。
你知道处理公司那些驴唇不对马嘴的原材料有多痛苦吗?”“你还好意思说。
写得那么不走心都敢给我看。”
乔安皱着眉,飞了一记眼刀,“就你昨天给我发的那稿业务初稿,真是看得我一口老血吐出来。
和你说了多少次,抄别的招股书至少仔细改改,你怎么总是能连人家的公司名字都抄过来…”“那都是漏网之鱼!”丹妮狡辩,“你不能无视我做到完美的百分之九十九,就盯着我那唯一做错的百分之一。”
“我存在的意义不就是给你挑毛病嘛。
要不然老板付我工资干嘛?”乔安笑道。
丹妮和乔安一唱一和地互相拆台,戴文和文馨在对面笑呵呵地看戏。
戴文头偏了偏,对文馨说道:“其实资本市场的工作虽然无聊,但是也挺热闹。
大部分工作都是这样,做得事情可能各自鸡零狗碎,但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我觉得你也可以把思路放宽点。”
丹妮和乔安一唱一和地互相拆台,戴文和文馨在对面笑呵呵地看戏。
戴文头偏了偏,对文馨说道:“其实资本市场的工作虽然无聊,但是也挺热闹。
大部分工作都是这样,做得事情可能各自鸡零狗碎,但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我觉得你也可以把思路放宽点。”
“志不在此。”
文馨没抬头,用了四个字就把他的提议打了回来。
“对对对,没必要。
如果能留在学校里,干嘛出来拼命啊!”丹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