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红娘曾多次为她牵线搭桥,追求她的人络绎不绝,甚至有人从隔壁县城赶来,只为一睹她的芳容,顺便买上几个馒头。
陈虎或许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但白姑娘的话,他不得不听。
因为白姑娘的哥哥在县衙担任捕快,先不说武艺,但手下也有几人。
陈虎看着白姑娘,挠了挠头,淫荡一笑。
“嘿嘿,白姑娘,别给咱哥说,我们只是逗逗这瞎子玩玩。”
“追疯子,挂马子,逗瞎子,还有你们干不出来的?去去去,没事多读读书,想玩县北玩去。”
陈虎四人嘿嘿一笑,又调戏一番白姑娘后,顺手抓起桌上剩下的一根油条,嬉笑着扬长而去。
面摊老板见陈虎离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捡起被丢弃的树枝,递给郭长生。
郭长生接过拐杖道了谢,正准备离开,却感觉到手中的碗突然沉了几分,伴随着几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碗中不知何时被放入了两个馍和几枚铜板。
“长生,这些你拿着。天快冷了,过些日子我给你送条毯子。酒嘛,还是少喝点,对身体不好。”耳边传来关切的声音。
“多谢。”
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过去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
但白姑娘经常照顾他,没事就会给两馍和钱。
远处传来了顾客的叫唤声。
“白姑娘,来十个馍。”
来啦!”白姑娘应了一声,对郭长生叮嘱道:“集市上人多,你慢点走。”
说完,白姑娘跑回了摊旁。
三年,只有白姑娘会喊她长生。
在郭长生仅能感受到微弱光芒的眼中,白姑娘那曼妙的身影渐渐远去,变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