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眠听不懂,急得想哭。
这里她根本应付不了,还迟了给惠夫人送大氅,天像要塌了。
“蠢丫头。”祁聿怀嗤了声,搂住若眠的脖颈,压进怀里深吻。
若眠艰难地踮着脚,手心紧攥出了汗,整个人紧绷得像铁板。
“张嘴。”祁聿怀嗓音里满是缱绻,暗哑得很好听,“嘴巴闭这么紧做什么?又不是没亲过。”
恰逢有丫鬟打廊下来,要推门进来取东西,祁聿怀紧按着门,一边搂紧了若眠的腰。
“怎么回事?这门往日不是不落锁的么?门栓坏了不成?”
小丫鬟还在外面不停自言自语。
若眠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万一被人家闯进来发现她和祁聿怀怎么办?
正惶惶不安着,祁聿怀再度欺身吻了下来,若眠吓得瞪大了眸子,唇齿间漏了缝隙,祁聿怀趁势攻入,开启了他的疯狂掠夺。
若眠任他予取予夺,不敢挣扎,不敢吟哼,默默忍受着男人的厮磨。
直至脚步声走远,若眠才攒尽力气推开了祁聿怀。
“大爷,在这里会被发现的,我还要给太太送衣裳,求您放我出去吧。”
边说着,低头抹去了唇上的涎水。
“怎么,嫌弃我?”祁聿怀背靠着房门,神色淡漠。
“我没有。”若眠窘迫得直掐手指,几次小心翼翼地抬眸,发觉祁聿怀正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看。
“大爷,求您放我出去。”
也不知若眠的话怎么让这位大少爷不高兴了,他猛地拉开房门大步流星地离开,留若眠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
她擦尽嘴上口水,理了理衣襟和发髻,紧步赶回戏楼。
台上新戏正喷火。
这戏班子是惠侯玉带来的,很不同于传统老戏。
惠夫人并未责若眠慢,这会儿又不冷了,只把大氅搭在一边。
若眠松了口气,安静站在一边伺候着。
忽然一抬眸,和东楼首座的祁聿怀撞了视线。
她连忙垂眸,不敢再抬头了。
祁聿怀冷嗤一声,收回眼神,合着眸闭目养神。
台上演着演着,一丑角过来邀惠夫人上台,惠夫人无论如何也不敢,连连摆手。
可那丑角不依,台上只管演着,他总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