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咦?这是谁的声音?怪好听的,不过谁是胖墩墩啦?我这明明是婴儿肥。
宫鸣徵:我当爹不行?谁说的?站出来!
宫紫商:为什么没听到我的事?是我不配被提到吗?哦~伤心了~
感受到落在自已身上的那些目光,唯漫漫往泠夫人身后躲了躲。
【都看我干嘛?】
【说起来,现在还站在这儿的这些人,未来竟是十不存一,宫鸿羽和宫子羽俩人不愧是无锋的好女婿,坑自家坑的那叫一个溜啊!】
【其他人我不管,角宫和徵宫我是一定要保护好的,谁让我最喜欢尚角哥哥和远徵弟弟呢,超爱的!】
被唯漫漫超爱着的宫尚角和宫远徵听到她的心声,不自觉的红了耳根也红了脸。
泠夫人促狭的看了自已大儿子一眼,低下头抿着唇不让自已笑出声。
宫鸣徵揉了揉胖儿子的头,视线在儿子和唯漫漫之间来回挪动,时不时还记意的点点头。
宫鸣徵:这儿媳妇不错,我很记意。
别问他为什么认定了唯漫漫在超爱的宫尚角和宫远徵之间会选择宫远徵,问就是尚角那孩子年纪大了,和这小姑娘肯定聊不到一块儿去!
宫鸣徵越想越觉得自已想的对劲儿,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打定主意散场了回徵宫,一定要把自已的发现说给夫人听。
不过众人很快就没心思东想西想了,因为雪重子带着后山三宫之人来到了执刃殿。
花长老看到雪重子身后的花公子就要吹胡子瞪眼,却先一步被雪重子冷冽的目光给冻住了。
雪重子一步一步走到最高处,目光一一扫过三个长老,最后落在宫鸿羽的身上。
“宫鸿羽,你可知错?”
宫鸿羽委屈着一张老脸,“敢问雪重子,本执刃何错之有?”
雪重子见他还不知错,决定不再给他留面子,一一细数起他的过错来:
“罪一,内帷不修,以阴诡手段妄图逼迫女子依附顺从,失德。”
“罪二,纳无锋之人为妾,失察。”
“罪三,私自调用后山红玉侍卫,只为一已之私,不公。”
“罪四,违背宫门宫规,私放宫子羽入后山,妄图算计后山守宫之人,大开方便之门,鬼祟!”
“这些罪名,已经足够把你按照宫门规矩明正典刑了,接下来的罪名,你还要我一一说下去吗?”
宫鸿羽在雪重子一项一项细数他曾经让下的事的时侯,额头上的汗就没止过。
如今被质问,他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那个样子,一点儿都没有让执刃的意气风发了,看的宫隋羽那叫一个解气,就差和自已儿子来个击掌庆祝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