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疼了。”她能说什么,还得集中注意力,控制好身L的重心、力道和幅度,紧紧地绷住了,避免不必要的触碰。
尴尬似乎只存在于一瞬,席间又热闹起来。
不愧都是见过场面的人,天南海北地聊着。
宋致远只偶尔应酬几句,也不主动挑起话题,似乎把思绪都放在了她身上。
“尝尝这个。”说着就把菜往她嘴边送。
“宋……致远,我是脚扭了,不是手。”她呵呵两声。
他已经把筷子递到她唇边,“啊……”她能怎样,张嘴吃了,还得谢谢他。而全程,他一下都没放进嘴里。
突然,门开了,一位侍者手托着酒瓶,走了进来。
还是那位大叔,接了过来,“五十年老酒,一瓶难求,这次,特意找来给致远尝尝。”说着,已经让人记上一杯,送了过来。
“有劳吴伯伯了,只是……”宋致远说着,就望向了她。
这就是所谓的问题吗?
她愣了一下,还好有黎思的病例可以拿来即用。
她趁机重重地拍到他肩上,像训孩子一样,“致远,不许喝。前几天谁心脏狂跳,医生怎么嘱咐来着。”
“丁丁,可是……”宋致远捂着肩,像是无奈一笑,竟真有点孩子撒娇的味道。
“叔叔伯伯一向爱护你,肯定不会逼你的,这杯酒,我替你干了。”她完全不顾周遭的目光,说着就撑起身来,把杯子一接,一仰头,酒就尽数倒进嗓子眼里,奇异的香,但辣得要命,一瞬间,她五官都紧缩到了一起。
全场静了,只有她柔声说道,“爱之深,责之切。致远都说把我当家人了,我也只能不管不顾地失礼了。等致远身L好了,我再来给各位叔叔伯伯赔罪。”
她强撑着说完,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星星也来了。还好接着就被人搂进怀里,她也卸下劲儿来,软趴趴地靠着。
“这就醉了?”她一抬眼,有涟漪在眼前荡开,宋致远的脸渐渐模糊起来。